妩媚用指尖点我的胸口,气喘吁吁地娇哼:“办公室之狼!”花底下猛地冒出一大股滑蜜来,流量之多前所罕逢。 我淫邪地在她耳心说:“你猜景瑾有没有看清楚我的东西?这么大的宝贝恐怕痒死她了。”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妩媚嘤咛一声,痛骂我下流,并嘲:“臭美!说不定人家的科长老公比你的还棒!”景瑾已经在半年前结了婚。 “不可能!”我奋力一轮狠戳猛刺,杀得妩媚筋酥骨软,心中欲念如潮,要她去找当年那条蓝裙子。 妩媚说早就不穿了,放在家里没带过来,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,要我别闹。 我恼起来,从脖子上解下妩媚的双臂,扔下她去衣柜里找到一条蓝色牛仔裙做代替品,又拿来一双黑色高跟鞋,企图重现当年情景。 妩媚说下次,躺在书桌上懒洋洋的不肯动,于是我只好亲自帮她穿鞋子,又抱她起来换裙子。 妩媚任由摆布,咬着我耳朵呢喃低语,絮絮叨叨说刚才那一阵真好,差点就来了,嗔怪我多事,把感觉弄断了。 我一阵销魂,重新投入娇嫩中抽耸,保证这次要让她飞上天去。 妩媚不住嘤嘤呀呀地娇叫,忘情地求我再深一点。 我拼命往前,无奈牛仔裙太窄,妩媚的腿张不开,始终不能如意。 “坏蛋,你坏蛋!”妩媚以为我在捉弄她,两只穿着鞋子的脚儿在我胸前乱蹬。 “裙子太窄了。”我喘着气说。 妩媚急了,两腿架在电脑上,拱起屁股脱裙子,恣态撩人万分。 我放她褪了裙子,迫不及待地重新杀入,一枪没底。 牛仔裙缠在妩媚足踝上,她弓起身伸长手臂去摘,却半天没能弄下来。 我蓦觉她那粉粉嫩嫩在面前晃动的小腿肚极美,一泄如注。 妩媚一阵失神,忙凝住身子承受,等我劲头过去,立时乱拳相加,雨点般捶我胸口,大发娇嗔:“下次再也不穿给你看了!” 我又哄又慰,用手指弥补她。 三十六、欲如潮水 我们共赴浴室,妩媚依然情欲汹涌,用沐浴乳涂满娇躯,用娇躯来挑逗我。 我慢慢重新雄起,在她舔吻兜囊的时候把她脑袋继续往下压。 妩媚不肯,撒娇说道:“不要,脏死了。”同居后,她已几乎吻遍了我的全身,唯独剩下这最后的一点。 我连哄带诱,弯下身在她耳心悄声许诺:“你舔,等下一定让你美个透。” 妩媚仍摇头,揉着我的棒子撅嘴说:“亲这里还不够好吗?” 我又柔声轻唤:“老婆乖,老婆好。”这是对她屡试不爽的杀手锏。 妩媚满面飞霞,默不作声地在那里涂了沐浴乳,然后用手帮我仔细清洁,接着又掬水冲洗,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头,这才闭起眼,把诱人的嘴儿凑了上去。 我浑身发木地靠在墙壁上,张着腿尽情享受,不时低头去看妩媚在底下露出的半张俏脸。 妩媚起初不大情愿,只是怯生生地轻挑细点,但在听到我浓浓的喘息与闷哼声后,终于彻底放开了,不但用唇儿罩着热情地吸吮,舌尖还努力往里边抵刺。 那不止是肉欲的感受,更有一种心灵上的满足。 我勃然而起,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坚强,兴动如狂地拉起妩媚,把她按趴在浴缸的边缘上,对准嫩贝一枪挑了。 也许浴室总让人觉得隐蔽,妩媚大声哼吟,偶尔娇呼出平时难得一闻的绮语:“抱我。”“真好。”“很有感觉。”“好深。” 这一次我很持久。 妩媚身子越绷越紧,两只诱人的雪白脚儿在淡蓝的瓷砖上不住蹂动,嘴里开始鼓励我:“坚持一下,再坚持一下。” 我探手到前边抚揉妩媚双乳,期望能令她更快美,像哄小孩子似地柔声安慰:“放心,还能很久。” 妩媚却恍若未闻,仍连声唤我,声音里已带着一丝哭腔。 虽然她总说“就好了”,但又过很久,直到我腿窝处酸得几乎顶不住时,她仍紧紧凝着身子。 女人的爆发极难,往往是可遇不可求,我虽自认功夫了得,但在与妩媚的无数次欢好中,把她送上绝顶的时候不过寥若晨星。体力渐渐不支之下,乜见她那两瓣不住晃动的美股,心中忽然灵机一动,吐了口水在指上,悄悄探入她股心里去。 这一招果然有效,在山腰处彷徨的妩媚,终于被我送上了峰顶,娇躯蓦地痉挛,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。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,肉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,一大泡尿似的热液跑了出来,淅淅沥沥地淋了我一身,续而蜿蜒流下,在浅蓝色的瓷砖上汇聚成浑浊的一滩。 我用力压按妩媚的腰股,把她窝成怪异的一团,底下拼根深入,射精之前,前端变得异样灵敏,不知偶尔触到了什么东西,似有似无,嫩若啫哩。 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,我很快就一溃千里,心里记住了这个偶然发现的奇特姿势。 三十七、强奸游戏 半夜里又再销魂了一次,我们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,本想出去吃饭,临了两人又都懒了,妩媚去厨房做面条,我要她只穿围兜。 妩媚娇嗔说:“快要被你变成荡妇了。” 我想起阿雅,对她说:“你顶多算个初晓风情的小浪娃,想要升级成荡妇还须再经偶的千锤百炼。” 妩媚在冰箱里找不到鸡蛋,要我下楼去买:“看见草莓顺便买一点。” “我回来时会按三次门铃,除此以外你都别开门,小心哪个淫魔闯进来把你奸了。”我看着她,不无担心地说。 妩媚说:“就要开门,谁按门铃我都开门,谁叫你让人家穿成这样!” 我提着鸡蛋和草莓回来,按了三次门铃,一进门就抱住妩媚叫:“强奸!强奸!” 妩媚闭眼贴上来:“鬼叫什么!哪来这么土的淫魔,我老公出去买东西了,你来吧。” 我瞪着她:“果然有发展成荡妇的条件,昨天喂了你三次还不够饱?” 妩媚拿了鸡蛋进厨房,居然说:“半饥不饱,昨天三顿,两顿是快餐,只有一顿算正餐。” 我脸上微烫,跟进厨房看她忙碌,渐渐连身子都燥热起来。 妩媚身上只系着一件粉底白点的围兜,裸露的香肩,雪背,粉股,美腿无一不是珍品天物。 我仔细欣赏着她身上每部分的活动状态,晃晃手里的钥匙串,匙扣是一只乐呵呵的卡通猪:“这是你换的?原来那粒骰子呢?” “不好吗?你不觉得它很可爱?”妩媚问,她站直的时候,背后的腰心可以见到一条清晰的沟子,真正上过一百条女的家成曾有评价:“这种身材的女人是极品。” “太儿童了,把骰子还我。”单位新来的两个女实习生笑我怎么用这样的匙扣,建议我把卡通猪送给她们。 “里面有个小灯泡,捏一捏猪肚子就会亮,这条楼梯太黑了,又没装路灯,晚上回来可以做照明用。”妩媚认真说。 我不以为然:“不用!大男人一个,还怕这点黑。” “这只是公猪,还有个母猪在我这,一对的,你不用也得用。”妩媚边说边往锅里下鸡蛋。 “这是什么逻辑?”我明知故问。 妩媚转身看我,只说:“没逻辑,不用就不跟你睡觉。” 想不到能从妩媚嘴里听到这样的话,我盯着她,盯得她脸红起来,猛地把脑袋往她酥胸里拱:“我用我用,现在公猪想母猪睡觉!” 她咯咯地笑:“现在不行,母猪的肚子都快饿扁了。” 吃完面条,妩媚洗碗,我在旁边喂她吃草莓。 一滴红艳艳的莓汁掉进她围兜里,我掀起来,用嘴吮了。 妩媚吃吃地笑:“别闹。”粉红的蓓蕾在脸侧动人地颤晃着,诱得我的舌头跟了过去。 她扭闪起来,娇笑叫:“小心我把碗弄破了,别闹呀!” 我用手托住两只丰腴的玉峰,舌尖在蓓蕾周围绕圈圈,那里嫩如蚕膜。 妩媚轻喘说:“你先去洗澡,我很快就好。” 我顽心忽起:“不行!等会你老公就回来了。” 妩媚盯着我说:“那你快跑,我老公很厉害的,单位里谁都不想惹呢。” 我手上用力揉捏,声音变成了外省仔的腔调:“好不容易才进来,吓一吓就想让俺走?” 妩媚咬着笑:“你再不跑我就喊人啦!” 我居然从壁挂上抓下菜刀架在她脖子上,恶狠狠说:“你吱一声试试,老子砍死你!” 妩媚怔了脸,小声说:“别玩这个,小心割着呀。”锋利的刀刃刺激得她雪颈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。 我喝道:“谁跟你玩?老子冒着坐牢的危险跟你玩?” 妩媚怔怔地看了我好一会,怯生生地嗫嚅说:“那你……你想怎么样?” “老子想强奸你!” 我扮做破门而入的歹徒把她放在洗菜盆上奸淫。 妩媚心领神会,拼命挣扎,骂我流氓色狼。 我用力压制,穷凶极恶地抽插,看她那双诱人的脚儿在两边不住乱晃:“你怎么穿成这样?不怕我这种人么!” 妩媚哼哼叫:“是我老公要的,他是条大色狼!” 我下下深深地拼根刺没,一手用力地揉捏她的玉峰,粗声秽语:“你腰这样细,怎么两只咪咪却这样大?” 妩媚娇声说:“我学过跳舞的,身材当然好,你别碰我!”两只迷人的红红奶头不对称地翘了起来。 尽管她很配合,可我总觉不太像,于是把另一手探到她花溪里,用拇指激烈地揉按那粒小小的嫩豆子,趁机吐出平时说不出口的话:“你平时手淫吗?小东西怎么这样红!” 妩媚立时受不了,娇躯乱扭:“我才不……轻点呀!痛!痛呢!”竟又说:“不玩了!” 我用力拗她手臂:“我又不是你老公,谁跟你怜香惜玉,乖乖的挨着,惹火了老子,等会来个先奸后杀!” 妩媚苦着脸,眼圈竟红了,幽怨地盯着我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 我兴动如狂,有了一丝强奸的感觉,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,疾如星火。 妩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感染了,开始喘息起来,花底又湿润了一些,许多黏腻被我从深处带了出来,洗菜盆里积存的清水渐渐浑浊了起来。 昨夜的过度狂欢使我十分持久,妩媚娇娇地呻吟起来,双臂绕上我的脖子。 我猥亵说:“你怎么来抱一个正在强暴你的色狼呀?” 妩媚美目朦胧,半天不语,只是仍然紧紧地搂我。 我把妩媚从局促的洗菜盆里抱出来,放平在灶台上继续大肆奸淫,终于再次把她送上了峰顶。 射意汹涌迫在眉睫之际,我在她耳边问:“今天安不安全?” 妩媚面赤如火,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来:“哪有这么斯文的色魔,不像!”手脚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。 我一阵失魂,尽根刺入,在她极度滑腻的深处喷射如注。 我们洗完澡躺回床上。 妩媚酥成一团,犹在我怀里不住地呢喃:“真好,真好,居然这么玩我,真想再来一次。” 我浑身乏力,已是彻底疲软,跟她开玩笑:“这么如狼似虎的,恐怕再过十年、二十年我就不举了,到时你可别后悔哦。” 妩媚迷迷糊糊说:“能有十年、二十年么?我只求三年,三年就够了。”说完脸色就变了,睁开眼望着我。 我愕然看她,毛骨悚然。 某种征兆冷不防从销魂中悄然蹦了出来。 三十八、无药可救 不到半年,我们之间就起了两场风波。 一次是妩媚在我车上捡到一条丁字裤,不知道是玲玲、阿雅还是周涵的。 我以为又得完了,但妩媚只跟我冷战了几天,没有爆发。 另一次是周涵说要帮我看稿,顺便参观我的新窝,结果两人边喝酒边鬼混,被下班回来的妩媚捉奸在床。 妩媚疯了似的闹:“我知道你一直在外边鬼混,但你别用我的床,你为什么要用我的床!”并威胁要去报社找周涵的领导,要去市府找周涵的老公。 我也威胁她,如果她去找其中的一个,我们就彻底完蛋。 也许妩媚明白我已无药可救,风暴过后,我们仍在一起,她没志气地依旧迷恋于我的虚拟温柔,而我则恬不知耻地继续享受她那迷人的肉体。 我知道这或许不公平,但这世道从来就不公平,老天爷从来就不公平。 三十九、回到古代 妩媚是电脑好手,某个周未把我隐藏在电脑里的东西全都挖掘了出来,坐在电脑桌前笑得花枝乱颠。 过去一看,原来是那些胡编乱撰的风月文章,我说很好笑吗,孔子日“食色性也”,这些都是反映人之本性的东西矣。 妩媚犹笑不止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“没有,大才子的文章,小女子岂敢不敬,只是……只是这里边怎么也有个景瑾勒?” 我鲜有在妩媚面前脸红的时候,这回算一次。在我们几个兄弟交换的文章里边,为了投入的写,有一个系列所有女角姓名用的都是身边女人的真名,景瑾这样的辣美人自然难逃过我意淫的魔爪。 妩媚抱着膝笑嘻嘻问:“写得还真精彩,我拷去给她看看好不好?” 我说行,在她杀了我之前,我先杀了你。 为了掩饰尴尬,证明我并不是唯一干这事的人,当即帮她找了元元和Kiss,那时还不知有无极,还没有风月、羔羊和海岸线。 妩媚乐滋滋地看了一下午,问有没有哪篇是我写的。 我看她并没有大惊小怪,脑瓜一热,就指了元元那天推荐榜中的其中一篇,吹嘘说:“怎么样?你老公写什么都一流吧,随便写写就是出类拔萃。” 妩媚不住点头地随声附和:“对对对,大才子就是大才子,小女子一定好好拜读。”她看了一会,忽然问我什么是“花心”? 我说这是美喻笔法,代指女人身上的某某东西。 妩媚看着看着又问:“能碰得着吗?你里边写这么舒服,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?” 我脸上发烧,告诉她这是古典写法,不一定符合现实,金瓶梅、玉蒲团里边都这么写,不信去看。 妩媚犹如在听我讲天书,不时发问,每个问题都令人头大如斗,什么叫做玉蛤?真的有阴精吗?为什么女人的高潮要叫丢?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她袒诚相见了。 那晚的做爱,妩媚现学现卖,忽然娇娇地叫:“我要丢了!” 结果她没丢,我一泄如注。 又是一年的生日,妩媚陪我在外边吃饭。 手机不停的响,除了几个哥们大多数是莺声燕语,我肆无忌惮地当着妩媚的面跟她们调笑,心里却慢慢下沉:没有一个是琳打来的。 也许已经结婚了吧? 吃完饭,我问:“蹦的?卡拉OK?还是泡吧?百爵来了一个侏儒,专唱情歌,去不去?” 或许因为我懒懒的,妩媚说:“要不回家吧?” 我立刻点头,一种很疲倦的感觉。 妩媚开车,我在侧坐斜靠着闭目瞑想:“既然结了婚,说什么也不会来为我过生日了,一年两次见面,也许就到此为止了,也许这一辈子再不会见面了。” 一阵淡淡的伤感过后,我已心如止水。 冲完澡从浴室里出来,客厅里面黑乎乎一片,我叫:“妩媚!妩媚!搞什么鬼?” 妩媚在卧室里娇声答应:“来找我。” 我推门进去,不由立时呆住,卧室里也没开灯,床头悬挂着一只大红灯笼,渲染得纱帐一片嫣红,帐里横陈着一个穿着潮绣的缎衣美人,美目流盼,巧笑倩兮,不是妩媚是谁。 刹那间,真有一种回到古代的梦幻感觉。 我掀帐上床,仔细欣赏盘起长发的妩媚:“小妖精,你花样真不少。” 妩媚笑靥如花:“郎君喜欢不喜欢?” “哪里买来的这套衣裳?”我从她胸口的衣襟看进去,惊喜地发现里面竟是一件水绿色的肚兜儿。 妩媚翻身,换了另外一个撩人姿势:“我二姨在刺绣厂,请她帮忙做的,说是表演用的,好看吗?” 我由衷地赞叹:“美若天仙。”从来对古代美人就有一种特别的情结,为此写过一系列的意淫文章,想不到妩媚今夜让我真真实实地领略了一回。 “谁美若天仙?” “我的小妩媚呀。”一时不知她弄什么玄虚。 “不对,现在是古代,你该叫我娘子。”妩媚顽皮的说。 我笑起来:“娘子,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?”说完心中就痛骂自已口不择言。 妩媚身子一震,秀目亮晶晶地看我,嘤咛一声坐起来,拦腰抱住我:“你说什么?” “我说你美若天仙呀。”我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力。 “不是这一句,最后边的那一句。”妩媚盯着我说。 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我们坚决不浪费一分钟!”我上下其手,打算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弄酥下去。 妩媚轻轻叹了一声,双臂搂住的我脖子,幽幽说:“放心吧,我不会要你跟我结婚的,你给我三年,只要三年我这辈子就算幸福了。” 想到她煞费苦心的种种准备,不过是为了一博我今天开心,心中忽有一阵从未有过冲动:“算了,今生就跟这小妖精结婚吧。” 四十、原来幸福离我那么近 手机偏偏在这时响起,妩媚拉拉我的手,但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下床从裤兜里掏了出来,只掠来电显示一眼,心就狂跳了起来,是那个魂萦梦牵的号码,是琳。 我接通,颤声喂了一下。 琳在那边幽幽说:“你能出来吗?” 我乜了一眼帐中的妩媚,她正凝目注视着我。 “去哪里?”我脱口而出。 “还是那里,什么时候来都行,今晚我都会在那里。” 琳从来没这么跟我说过话,我呆若木鸡,还想再问,但电话已挂断了。 “她出什么事了?”我紧张起来,开始换衣服。 妩媚颤声问:“你要出去?” “对不起。”我从没有跟她说过这一句。 “是琳?”妩媚哆嗦地又问了一声。 “嗯。”我动作越来越来迅速,很快就穿好了衣服,推门而出,不敢再看她一眼。 我又见到了琳,她面前放着一瓶红酒,一只杯子,脸红如血。 一坐下就闻到酒气,拿起酒瓶一看,里面的酒已经少了一半,我满心惊诧:“你怎么喝这么多,会醉的!”她有半杯啤酒就烂醉如泥的记录。 “醉就醉吧。”琳懒懒地应了一句。 “出什么事了?” “……”琳半天没回答。 “跟他吵架了?”我急得浑身都热了。 琳终于正眼看我,注视。 我呆呆地看她,这女孩子任何时候都是最美的,包括现在的失神模样。 “你同居了?”琳忽然问。 我心中居然生出一丝怯意,反问:“谁告诉你的?” “家成,今天。”琳咬牙狠狠地说。 我从没见过她这种表情,嗫嚅说:“嗯,怎么了?” 琳胸口剧烈起伏,突然失声恸哭:“那你还我!那你还我!” 我吓糊涂了:“别哭、别哭,还你什么?”眼角余光乜见周围的人都望了过来。 “还我被你拿去的东西!那天醉后你拿去的东西!”琳双手交叉支在桌上,把脸埋进臂弯里,浑身战栗。 我通体皆麻,大汗淋漓,思绪一片混乱:“原来你知道。” “我若不知道,你就一辈不说是不是?” “那天我控制不住自已。”我没说对不起,此际任何疚歉都显然那样的苍白无力。 琳哭得抽搐起来,我忙起身坐到她身边,用手帮她按摩背心:“不哭,不哭了,你要我怎么样都行,就是要我立刻去死也没问题。” 我心痛似碎,后悔欲绝,若她现在叫我去死,我会很痛快的照做。 我竟让琳这么痛苦。 “你为什么要那样做?”琳抬起满面残泪的娇容问。 “我爱你,因为我爱你。”我终于说出来了,如释重负。 “现在不爱了是不是?”琳凝视着我。 “爱,我仍深深地爱着你,一直都深深地爱着你。”说这一句时,我满眼温热,美丽的琳模糊起来。 “那你为什么要跟别人去同居?”琳轻轻说。 “因为你不爱我。”我无力地答。 “你傻!你好傻!”琳的粉拳雨点般捶我胸膛,娇小的身子倚在我怀里。 “我傻?” “我若不爱你,为什么那天会给你?为什么过后不去告你?为什么每年在你生日时都会出现在你面前?”琳的泪水一缕接一缕的涌出,挂满了脸庞。 巨大的喜悦与幸福从心中涌出,我又惊又喜,声音都颤了:“那为什么你每年只见我几次,为什么上次说想答应某人的求婚?” “因为你喜欢蓝色,你轻浮,你花心,我想等待你的成熟,我拒绝了无数个男人的追求,拒绝了三个男人的求婚,都是为了等你,上次那么说是希望你能快一点成熟起来,我一早就跟你约定,后来也提醒过你:一旦开始,无论好与坏,就要从头到尾。我以为我们早有默契,我以为我们心照不宣,可是你……你把这些全都忘记了!你跟别人同居去了!”琳痛心疾首地哭叱。 我呆若木鸡,原来幸福一直离我那么的近,原来我和琳的爱情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开始了。 四十一、离开 第二天一早,我回出租屋。 一开门就看见了妩媚,她没去上班,仍穿着那身美丽的潮绣缎衣,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发呆,头发蓬松,满面憔悴,只有昨夜涂的口红依旧鲜艳。 我先把电脑桌上的几本文件和几张软盘放进了公文包,然后进去卧室收拾衣服。 妩媚烟雾似地跟了进来,倚在门边,轻轻问:“你要走了?” 我点点头,继续往皮箱里塞衣服,看见其中几件是妩媚这半年中帮我买的各式蓝衬衣,又拿了出来,放在床上。 妩媚又说:“这几件你不带走?” 我说:“不了。”想委婉一下,却没说出来,看看四周,确定再没什么该带走的,就锁起皮箱,从她身边穿过,在客厅里拿了公文包,正要开门出去,忽听妩媚尖叫:“等等!” 我心头跳了一下,转身静静地看她。 妩媚说:“等一下,很快就好。”飞快地跑进厨房去了。 过了几分钟,仍不见她出来,我有点不耐烦起来:“我走了。” 妩媚端了碗东西出来,说:“好了好了,早上你还没吃东西吧?喝了这碗牛奶再走。” 我皱眉,这时候怎么还能享受她的温柔?就说:“不了,我还要赶去单位,到时再叫外卖。”转身就走。 妩媚伸出一只手来拉我:“喝碗牛奶能花多少时间呢?你早上老不吃东西不好。” 我不肯再跟她有一丝纠缠,手臂一挣,就听妩媚轻呼一声,接着是碗坠地的破裂声。 我回头,看见碗已砸得粉烂,牛奶溅了一地,两只剥了壳的熟鸡蛋滚出了老远。 妩媚怔了一会,慢慢蹲下去捡碎片。 我心中过意不去,但想这时候千万不能婆婆妈妈,于是推开房门走了出去。 到了楼下,并未见妩媚追来,不知为什么,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,又转身上楼,在门口悄悄探头望进去,看见她仍在捡碎片,手上已被割得鲜血淋漓,脸上犹浑浑噩噩的仿若不知。 我心中一缩,几乎就想奔屋进去,但最终还是忍住了,因为我知道,若是这一步重新踏进去,只怕永远也离不开了。 四十二、爱人不见了 我休了年假,和琳去某个有名的海岛住了半个多月。 每天的内容都简单无比,无非就是手拉着手看日出日落,吹海风,散步,写诗,我们渡过了今生最快乐的一段时光。 但美好的东西总是不能长久,回到ST后的第三天,琳回家了一趟,此后就开始闷闷不乐起来。 我屡屡追问,琳总是含糊对应,跟我爱得更是如胶似漆欲仙欲死。 我却隐隐觉得不妙,心中始终惶然不安。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,某夜琳忽然对我说她要走了,去SH她哥哥的分公司帮忙,长期的,也许永远也不回来了。 我几乎虚脱,问她真正的原因是什么,我才不相信是为了工作的理由。 琳只坚持:“真的,就是这个原因,我早就想去SH很久了。” 我软弱地在她面前流泪,求她不要走,告诉她这一走我就完了,彻底的完蛋了。 琳吻去我的眼泪,叮嘱我无论如何,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再颓废,要不她会很伤心。 送机的那天,起飞前的半小时,琳忽然对我说:“知道吗?李佳非常非常爱你,你走的那天她割脉了,如果不是门没关恰有楼上的邻居路过,她也许就不在这世上了,你应该好好珍惜她,现在她还在你们曾经的温馨小窝里等你。” 刹那我暴怒起来:“你真伟大!我们的爱情竟抵不过一种幼稚的怜悯,竟把我当成安慰品送给人家,这就是我们的约定?这就是我们年少时的约定?我不会原谅你的,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!你休想我会听你那可笑的安排!” 琳在眼泪掉落前进了验票处。 飞机飞走了。 我忽然发觉,今生本来可以幸福的,只是被我自已用颓废扼杀了。 四十三、蓝色过去了 我疯子似地冲上曾经的小窝,妩媚又惊又喜,竟问:“你……怎么会来?” 我恨透了她的虚伪,开始砸东西,电话、音响、电视机、电冰箱和微波炉,冲她大吼:“你去跟琳说什么了?你喜欢割脉是不是?好,我们一起来割,要不从这里一齐跳下去也行,我们会在一起,永远会在一起的!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么!” 妩媚哭了起来:“我没去找她,是她自已来这看我的,我只跟她说我们曾经的故事,说我只要你三年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谎话,不信你去请她来当面对质。” 我怒不可遏:“我去请她?她已经走了,永远也不回来了!你叫我去请她?叫我上哪里请她?”客厅里已没有可摔的东西,我又冲进了卧室寻找新的东西发泄,猛地拉开衣柜,扯出一件件各种款式的蓝衬衣,找了把剪子边剪边撕。 妩媚抢上来抱我的手臂,哭道:“别剪,求求你别剪。” 我看她在乎,剪得更是痛快,千百缕蓝色碎布条从空中四下飞散。 妩媚突然尖叫:“这一件不能剪!”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的手臂。 我乜见在第三颗钮扣处有一抹暗色的褚红,冷笑一声,一剪从当中破开。 妩媚哆嗦了一下,彷彿我剪着的是她身上的肉,忽然说:“别剪,我以后再也不缠你了!真的。” 我停了手,冷冷注视她。 妩媚悲恸地跪在地上,把那些蓝色碎布紧紧抱在怀中,抽噎不住:“你好残忍,你真残忍,既然你一点也不爱我,为什么你那天要来找我?为什么你那天要背我?” 我终于平静下来,丢了剪子,看见她爬起来对着墙壁,嘴里犹自喃喃呓语:“不公平,真不公平。” 我淡淡地说道:“从来就不公平,这世上从来就不公平,老天爷从来就不公平。”心里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好笑,头也不回地出门,下楼,绝尘而去。 我知道,今生的蓝色阶段终于过去了,妩媚失去了我,我也失去了琳。 四十四、最后的妩媚 一年很快就过去,我心如止水的工作,写文章,很少喝酒,没有再去风花雪月,跟玲玲、阿雅、娴儿、媛媛的联系基本都断了。 偶尔会在深夜里接到没人开口的电话,来电显示是陌生的手机号码,后来我就习惯了,接通电话也不问是谁,只是默不作声地跟对方干耗着,安静地听着彼此轻轻的呼吸声。 我希望是琳。 这段时间,反而跟一见面就拌嘴的如如联系多了些,偶尔会一起去跳舞,听歌或泡吧,我想从她口中得到琳的消息。 无奈如如总是守口如瓶,被我逼急了就哼忘了是谁的歌:“命里有时,终须有;命里无时,莫强求。” 某夜的迪厅,我们在舞池边摇头晃脑,如如忽然指着某个方向叫我看。 我费了很大劲,才从人群里辨认出其中一个是妩媚,她把原本令我感到骄傲长发剪了,染了一头十分撩人的玫瑰色,玫瑰色唇彩,黑背心,胸前尖尖的两点让人一看就知道没戴乳罩,下边一条短短的皮裙,唯独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还具本色,正在一帮烂仔中间以一种极尽妖媚与放荡的舞姿抛撒妩媚。 我怔怔地看了好一会,见妩媚下场休息,身子亲热地贴着一个穿着明晃晃蓝上衣的小子。 如如说:“是尼格那一圈的。” 我仔细一认,就知如如没有看错,不禁一阵反胃,那圈人五毒俱全,随便那个小角色都比从前的我更坏,传说他们抢劫,砍人,吸毒,还群交。 蓝衣小子帮妩媚点烟,妩媚跟他亲嘴,旁若无人。 我忽然朝她走去,如如想拉没拉住。 几个烂仔警惕地盯着我,妩媚也看见了,吐了一口烟圈,跟他们说:“我朋友。” 我对妩媚说:“聊聊天,那边。”指了指吧台。 妩媚居然看那蓝衣小子,那小子看看我,目光锐厉,眼神阴鸷,一副轻狂不羁样子。 我淡淡地看他,见他缓缓点了点头。 妩媚跟我去吧台坐,要了一杯DUBOLGALANT,吸了口烟,一手优雅地托着香腮,等我说话。 我看看她头发,忍不住说:“难看死了,狗窝似的。” 妩媚瞄了我一眼,说:“难不难看,关你事?”眼睛往那个小子瞟一眼,说:“他喜欢。” “别跟这帮人混一起,你会吃亏的。”我一阵焦躁。 “谢谢,还有什么事?” 我愕然,只感索然无味,发觉妩媚已完全陌生。 我回自已的位子,“怎么样?”如如问。 “只谈了两句,只能谈两句。”我满怀郁闷。 如如又说:“那小子的眼睛很厉害。” “厉害个屁!假的,里边没内容,蓝色早已过时了,现在还穿着晃,整个厅里就他就最扎眼,扮酷且没品位。”不知怎么喷火似地一下子吐了这么多,心中一阵无比复杂的感觉:妩媚堕落了。 如如喝了口酒,看了我一眼说:“想不想听我的感想?” 我不认为她能有什么高见:“随便。” “说实话,其实那小子像你,像从前的你,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打出来的,而妩媚,她像那个阿雅,你以前的那个阿雅。”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妩媚。 四十五、拜你所赐 某日一个新号加我的QQ,名字叫做田园微风。 我们一见如故,每每深夜里聊天,我向她倾诉着对琳的思念,而她问我的生活,工作,问我所在的这个海滨城市的变化,在我失意的时候鼓励我。 某日例行开会,系统通报里有一条简讯:系统内xx单位财务科科长李某(女)利用职务之便,私吞、挪用公款246.5万元人民币,目前已被公安机关逮捕。 我找到景瑾问,她已经是一个两岁小男孩的妈妈了,性情变得温柔大度,对我当年的粗暴早就释然:“没错,是李佳。” “她要哪么多钱干什么?” “听说她养了个小烂仔,供他吸毒。” “会判几年?” “不清楚,听说她爸正在四处奔走,估计可以少判一点。” 想起几年前那个如花似玉前程似锦的妩媚,心中不由一阵难过。 景瑾看着我,忽然淡淡说:“说一句不客气的话,李佳的今天,一半是拜你所赐。” 四十六、老天爷是公平的 我和田园微风发展到无话不谈,一天一封Email,情到浓处甚至网交,有一夜她忽然问:“想不想你的琳?” 我说想,想得心碎。 琳于是回到这个美丽的海滨城市,我们重新在一起的时候,彼此有种曾经沧海的感觉,我什么都让着她,认认真真的生活,以为这次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了。 但这样的神仙日子只过了半年,也许老天爷吃醋了,也许我该还债了,那场举世震惊的灾难不由分说地夺走了琳,连最后一面也没让我见着。 我只喝了半月的酒,记得琳曾经说过的话,没有颓废太久。 我真正变好了,继续平静地生活,工作,写文,写了大约三十几篇关于琳的文章,哄了不少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的眼泪,用稿费资助一个十四岁的贫困女孩,负责她从初中到大学的上学与生活费用。 某年秋天,整理琳的东西,却无意中找到一串钥匙,匙扣是一只带着小灯泡的卡通猪,我忽然有一种冲动,当晚就去土坪巷,找到李姐,还没开口,她就问:“怎么好久都没见你们小两口过来呢?是不是买了新房子?”拿出一叠水电费单要我报销,数目很小,都是表底费。 我诧异:“房子还没租给别人?” 李姐也奇怪,说:“怎么租给别人?你老婆预交了三年的房租的,虽一直没见你们过来,但也不敢乱动你们的屋子呀,要是少了什么东西怎么办?” 三年!我按捺住快要夺目而出的东西飞快上楼,颤着手半天才把门锁打开。 屋里一切都是那么熟悉,所有的东西仍按照从前的习惯整整齐齐的摆放着,只是都蒙着一层薄薄的尘埃。 我像一个老人回到了多年前的故居般,东看看西摸摸,在卧室的床头柜上发现一只从前没有的纸皮箱,上边贴着一张字条:“君所唾弃,妾之痛惜,曾经缠绵,恁地狠心。”没有署名,但那娟秀的字体让我一眼就认出是谁的笔迹。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打开箱子,颤抖地拿出里面的东西,那是几件衬衣——曾经破碎成千百片的蓝色布片,用千针万线重新连结的蓝色衬衣,不知是用多少精神和精力才能重新缝合的蓝色衬衣。 我泪流满面,无声无息地恸哭,在其中一件的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暗色的褚红,我知道,剪碎了今生的蓝色阶段,是妩媚最珍惜的东西。 下楼的时候,李姐问我是不是不继续租了,脸色颇为难看,说一直有别人要来租,都被她回绝了,表示所余几个月的租金可以退一半还我。 我说要租,偶尔还要过来住的,年底再过来付明年的租金,说不定会租很久很久的。 请了年假,一路辗转去省北的那个著名的监狱,办手续探望妩媚。狱方告诉我,申请批了,但她不肯见你。 那夜,在颠簸的长途车上,我梦见妩媚在浴室里慌张地把脸上的美容面膜洗掉,在我怀里撒娇说:“我永远不要你看到我的难看。” 此后,每逢夜阑人静的时,从前的缠绵温柔都会来寻找我,那是一种不知是恩抑爱的感受,那是一种欲仙欲死的销魂,那是一种五内如焚的煎熬,每当泪流满面地从梦中醒来,每当望着镜中日益憔悴的容颜,我知道,剩下的日子已经不会太多了。 忽然间,我已明白,老天爷其实是公平的,谁占了便宜,谁终归是要还的,不但要还,还要加上利息。 老天爷,你的设计真真巧妙,让我千辛万苦才得到琳,又叫我转眼间就失去她,这的确是最残忍的惩罚,但我认了。 去看琳时,我对她说:“除了你,现在我还常常思念妩媚,你知道的,我欠她太多了,乖乖的别生气,不用太久,我就会去陪你的。” 蓝衬衣,无论代表什么,无论剪没剪碎,无论喜不喜欢,今生,我毕竟已穿过。 【完】 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 小悴:“又是一部作品悲剧作品,怎么今年悲剧收场的作品 这么多啊!” 利比度:“讨厌!!” 焚摩:“啥?” 寒江:“我想利比度兄的意思是他讨厌悲剧情色吧!其实我 也不喜欢以悲剧收场的情色作品,看完后硬都硬不起来,一点激 昂的感觉都没有,反而经常有一种令人讨厌的空虚感呢。” 秦守:“不过我想大家不能否认的,这也是一部很能打动人 心的作品吧!毕竟有了悲剧的衬托升华,我们才会期盼完美,才 会更加珍惜彼此吧!” 弄玉:“喂喂喂,怎么越说越不像是在恶魔岛上了,突然诗 情画意起来是怎样。” 小色鳖:“呵,我想是因为迷男兄那优美文采打动了大家 吧!以往只看过迷男兄的古艳作品,没想到这次以网路为背景, 一篇现代颓废爱情也写的似模似样的,真是让人讶异啊!该不会 是某人有些真实体验吧,这可要找机会好好拷问一下了。” 迷男:“(汗……)” 秦守:“但是迷男兄最让大家欣赏的,那种淫艳的文笔,则 不因时空而有所褪色唷,反而在旖旎的气氛中,更加入了点点现 实的融入,让大家更能投入其中呢。” 小色鳖:“没错,像是这次两个主角的形象,相比起之前的 作品,感觉刻划的更加的深刻了。因情颓废的田,因情堕落的妩 媚,感觉都是那样的鲜明生动,比起迷男笔下的古代人物,又是 另外一番有血有肉的真实感受,让人印象深刻,也因为这两个人 物的成功塑造,这篇故事带给人的感受感动,也因此更能投入其 中吧!” 小悴:“不过,怎么说呢,感觉在新年初看这样的作品,总 是有些遗憾呢,希望明年迷男兄能换换口味,不论是奸人当道, 又或者是有情人终成眷属,总之期待能给大家一个愉快的故事 吧!” 迷男:“嗯,那就让我再考虑考虑吧!” 召集人:“感谢迷男兄的努力。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下一篇·仙灵卦。”'